鹤少你就将计就计让他们利用,争取让他们从巴西搞点又好又便宜的铁矿石回来。”
曹卫东坏笑地看向矿叔,然后翻了翻白眼:“等矿石回来后,我这个憨厚老实的鹤少,又因为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突然搞不定南城钢铁集团的领导了。
清水健和他的朋友们就拿不到他们想要的那一种钢材了?”
矿叔哈哈一笑:“哈哈哈……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可能要牺牲一点鹤少的信义。”
曹卫东摆摆手:“没关系的,那玩意和鹤少的贞操一样,不值钱的!”
矿叔笑着摇了摇头。
曹卫东又想了想,随后说:“矿叔,我有个问题想问问。”
“问!”
“你说,咱们可不可以搞条贸易线出来,专门从巴西那边买品质最好的矿石回来?”
“不是很行得通,要是能搞,早就有人搞了。”
“欸,矿叔,咱们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咱们不是认识一个清水先生吗?他的朋友既然是专门做那边的矿石生意的。
那我们多跟他混混,然后在他的帮助之下,咱们不就可以建立自己的贸易渠道了吗?”
“鹤少,咱们没打算跟清水先生的朋友真正合作啊。”
“对啊,那是后期的事情了。前期咱们还是可以非常愉快地合作嘛。”
“鹤少,你挺不要脸的。”
“矿叔,脸要来干嘛?又不值钱。”
“鹤少,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擦边不?不擦边我可不想听。”
“擦!”
“那矿叔你说。”
“古时候,有个举人上青楼,遇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举人答应帮这个姑娘赎身,然后娶她。
姑娘满心欢喜地和这个举人在闺房里睡了一个月。
后来举人提起裤子就走人,说要去给姑娘挣赎身的钱。
再后来,这个姑娘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举人。
鹤少,你就和这个举人差不多。
睡了那个清水先生的朋友,还不给钱。”
曹卫东白了矿叔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