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满心满眼就只有您和腹中的孩子,过往的种种,便让它随风飘散了去吧。”
说罢,她微微别过头去,轻咬着嘴唇,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翻涌的波澜。
贾环见状,心中也立刻明了自己方才的言语确有不妥之处。
连忙伸出手,轻轻扳过秦可卿的肩膀,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
“好可卿,是我不好,我这张嘴总是没个遮拦,惹你不痛快了。
你放心,往后我定不会再这般胡言乱语,只一心一意为你和孩子着想。”
秦可卿听着贾环这满是歉意的软语温言,心中的委屈渐渐消散于无形,她轻轻点了点头,重新靠在了贾环的怀里。
贾环的一只手轻轻拍着秦可卿的后背,轻声问道:
“我不是让宝珠和瑞珠给你请了戏班子、说书人来给你解闷吗?怎的今日不见你去听?”
秦可卿微微抬眸,嘴角轻扬,浅笑道:“早上刚听过呢,演的还是那‘冠军侯大闹狼胥山,扎木合勒断耳求生存’的戏码,好生热闹。”
贾环听闻,一脸茫然之色,不禁问道:
“我何时大闹狼胥山了?”
秦可卿瞧着贾环这懵懂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得身子微微晃动,不经意间露出无限春光,贾环瞧得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