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局促的男孩一惊。
他并不是唯一的,女人就像是收容所一样,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来。
男孩试探着走到床边,发现这个新来的要比自己的伤还多,身上鞭痕交错,触目惊心。
白芨刚把他扒光,用水打湿毛巾擦拭脏污。男孩看的满脸通红,她,她连那种地方都擦一边……
白芨倒没想太多,她就是觉得二号有点太臭太埋汰了,全身清理干净后才能上药,要不然很容易伤口感染,二次溃烂。
擦到一半,突然想到旁边还有个孩子。
“欧呦呦,这活不就来了吗?拿着,你接着擦,给他擦干净点,水脏了就去换个水。”
“啊,是,是的。”
白芨将毛巾拍进一号的怀里,起身就走。
〖你怎么忍心让一个伤号照顾另一个伤号?〗
“不浪费劳动力啦。”
〖万恶的资本家。〗
“听不懂,被酸条子嗦过的干炸。”
——
糜屠刚苏醒的时候,意识还有点不清醒,他看着弥漫在空中的青烟,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运送到了春楼。
但这青烟没有奢靡的味道,是一种药草的清香味。
这种地方,还会有这种雅兴吗?
“白芨!白芨!他醒了白芨!”有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糜屠赶紧挣扎起身,警惕的看向来人。
是个削瘦的女人,长的只能说耐看,看着顺眼,但不能让人眼前一亮,丢到人群里就发现不了了。
但糜屠比一号的感知力要强,他看女人像是在看一头凶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呦呵,这小鬼,你看那个眼神,他想对我动手?”动手吧动手吧,动手她就有理由把这家伙给丢出去了。
〖请宿主不要妄加揣测,二号只是下意识的防备。〗
一旁的一号以为在跟自己说,下意识的回答:“大、大概是吧。”
糜屠把视线转向一号。
“说得好。”白芨扭腰挡在一号面前,揉揉他的脑袋,接着走向糜屠,弯腰跟他平视。
“你,你是二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