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从来都不会主动说些什么,更不会贸然插手李卫东的任何一个决定。
因为对理工科学子而言,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要对任何个人擅长领域之外指手画脚,而且每一个看似匪夷所思的决定后面都是由血的教训凝练而成的。
以此类推,既然阿芙罗拉认为自己并不擅长这种需要与人打交道的事情,而且还不怎么会耍心眼,所以干脆就不要插手这种棘手事务好了。
于是乎,在两人开车返回粤工大的时候,阿芙罗拉特意坐到后排,将平日两人丢在后座的一应杂物收拾妥当,待会下车之后再丢到后备箱收纳起来,同时也便也让李卫东的两位宿友可以有一个还算可以的乘坐体验。
李卫东透过后视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比ak还难压。
生活就是琐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世界不但需要阳春白雪,也该有下里巴人。
上午十一点钟,两人回到了粤工大的北门,在停好车后手拉手走进校园,并回到了久违的西区四幢404宿舍。
阔别多日,刚开门的一瞬间,宿舍之内顿时扬起了一阵烟尘。
不过阿芙罗拉倒是没有嫌弃的意思,而是非常自然地走了进去,到烟台拿起拖把,拧开水龙头开始冲刷;看样子是准备拖下地的了。
李卫东没有让她停手,也没有主动抢过来自己干,而是也走到阳台,拿起扫把和垃圾铲,先将宿舍的浮尘打扫一遍。
在经过简单的清扫之后,洗好拖把的阿芙罗拉笑眯眯地快速将宿舍的地面拖了一遍,而李卫东则是将自己床位下面的桌椅全部擦了一遍,而后又顺手将阿拉弗拉手中的拖把接了过来,示意她坐下来休息一下。
整个过程,没有多余的交谈,也没有互相指责,更不存在‘你眼里没活’的抱怨,完全就是如同顺水推舟一般的顺其自然。
而这种感觉,对于阿拉弗拉而言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了。
冰天雪地的罗斯人在无法工作的冬日,除了极少数喜欢思考哲学或数学的‘异类’之外,大多数人都是喜欢酗酒打架闹事并以此度过无聊且漫长的冬日时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