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想到自己没穿衣衫,不禁甚是羞赧,双手遮着胸口,失声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你……”微一转念,怒道:“你无耻!偷看人家洗澡,你……你是淫贼,不要脸……”随即大声叫道:“来人啦,有淫……”
口中的“贼”字尚未出口,鹿淮已经快手将那少女拉过,左手按住那少女的嘴巴,右手按住她背脊上的大椎穴,那少女登时全身酸软,叫喊不得。
这时就听得门外有人喊道:“里边的小姐,您没事么?可有什么麻烦么?”却是客栈的店伴听到房内有响动,过来看看有无要紧。
鹿淮一愣,见那少女有挣扎迹象,便在她耳边道:“你随便说个瞎话,把那人遣开,要是敢乱讲什么,小心性命不保。”说着缓缓松开手,但却不敢远离,只要这少女说了别的,立马就会掩上。
那少女背后穴道被拿,不敢造次,只得对外说道:“我……我没事,刚才房里跑出来一只耗子,我……我用花盆砸耗子,甩到了房顶,把房顶打穿了。呃……不碍事,你……你先去吧,明日找人来修补就是了,花销从我的账上算。”
那店伴闻言,“呲”地一笑,唯唯诺诺,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