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华红英不敢再问话了,挑起担子就往北边的路口走。
花狐很是乖巧地点头应道,“姨姨,我会保护好弟弟的,你赶紧走吧,我就跟在你后头。”
“嗯嗯,你们人碎,一定要跟紧我,咱们就顺着路边走就行了。”
华红莲并没有回应华红英的话语,而是皱眉与花狐对视了一眼,重重地点了下头,挑着担子紧跟在华红英后边疾走。
太昊没有说话,只是抓紧花狐和黑闷娃的手,紧跟在妈妈身后。
五个人顺着路边急匆匆向北走了不到十丈远,路上的行人也跟着乱了起来,有往北边路口跑的,有向路两旁各家的临时营地跑的,还有安静地站在路上到处乱瞅的。
小孩的哭喊声,老人的呼唤声,年轻人的呵斥声,以及乱七八糟的咒骂声和抱怨声一时间充斥在整个北门外的虚空中。
华红英和华红莲姐妹无暇顾及他人,只顾着低头赶路,很快就来到了古道上。
“红莲,呼,你看好娃,呼呼,我过去问路,呼呼呼。”
华红英把粟米担子放在路旁一棵没有人的柳树下,看向东边不远处停放的十多辆马车,向华红莲吩咐了一声,就向马车旁一群人围拢的篝火走去。
“嗯嗯,呼,你去,记住,是春姓族长,呼呼,可不敢问错了,呼呼呼。”
华红莲急忙将粟米担子挨着华红英的粟米担子放下,挥手擦了把汗,看了眼身后,三个小家伙正手拉手跑了过来。
“花狐,这里,呼呼,我在这里!”华红莲急忙挥手呼唤。
花狐凑近华红莲,左右看了看,小声询问道,“呼,姨姨,呼呼呼,咱们要在这里歇息吗?呼呼。”
“不是的,呼呼,你红英姨姨去那边雇车去了,呼呼呼。”
华红莲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围拢在篝火旁的一群人,说道,“如果可以,呼呼,咱们晚上就能坐上马车,呼,往回赶路了,呼呼呼。”
“妈妈,呼,喝水,喝口水就不喘气了,呼呼。”太昊从背上取下小陶罐,解开细绳,拔开干荷叶,把小陶罐递向妈妈。
华红莲也许是口渴的厉害了,没有推辞,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