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三姐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傻子给傻子他妈拜年,傻到家了,出去别说是我弟弟。”
陈妈也无语了,没理会自家笨儿子,转头进了房间。
她一阵翻箱倒柜,压箱底都翻出来了,总算拿出了个布包,把陈小弟和陈爸也叫出来了,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一起。
“向家那妮子明显是催你上门呢,你姐说得对,你个傻子。”陈妈一句话就把陈伟从地狱拉回了天堂。
陈伟脸色狐疑,却见三姐一脸打趣,就知道这是真的了。
陈妈没管傻乐的儿子,摊开布包:“你们几个,从出生起我就给攒着彩礼和嫁妆了,女儿彩礼收一半,嫁妆是两床被子加十块钱,婚礼收的礼金全部给你们带走。”
她没有偏袒任何一个女儿,除了长女接班顶替了她婆婆商场柜员的工作,想着陈家以后要靠女儿帮扶,所以私下里把另一半彩礼也给长女带走了。
这都是顶好的家庭了,多的是娘家收走彩礼,让女儿带几件衣裳,给个脸盆什么的就打发了。
她陈家好歹让女儿起码带着五六十块回婆家,不能说差。
“儿子我也公平公开,80元彩礼钱,加上你们自己工作交上的钱,三十斤粮票,十斤肉票,近些年流行三转一响,自行车票和手表票我也攒到了,一人一张,你兄弟俩自己选吧。”
陈伟和弟弟陈亮面面相觑。
最终陈伟开口了:“我选自行车票,上工方便。”
其实他是想着火柴厂离向家有点远,走路一个小时,有自行车小夫妻俩方便点。
实际上手表票更珍稀,陈亮也十四了是个半大小子,得了便宜没卖乖,点头答应。
陈妈抽走手表票,把布包紧紧系起来,催着一家子赶紧睡:“明儿个正好周日休息,你们几个赶紧睡,大儿你跟我过来。”
陈妈把陈伟带进房间,三姐撇撇嘴,她只比陈伟大一岁,长的也不出众,现在19了挑挑拣拣还没结婚。
可这会儿她妈指定要催她结婚了。
毕竟弟弟都说亲了,姐姐还没嫁出去不像样。
房间里母子俩坐在床边,陈妈把布包放进柜子上锁:“你向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