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萱换完高跟鞋，抬头看了他一眼。
“有事？”
方晟收回视线，呐呐的道，“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今晚会这么早回来。”
慕羽萱自从当上慕氏集团总裁后，总是很忙，常常应酬到晚上一两点钟才回来。
加上她对方晟又没什么感情，所以结婚三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天没应酬，就回来的早了点。”
慕羽萱淡淡的回了一句，抬腿向楼上走来。
她大概是喝了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方晟怕她跌倒，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扶住她。
但脑海里突然想到陆泽川发来的短信时，他又快速收回了手。
“羽萱，我们谈谈吧。”
慕羽萱闻言，眉头下意识的皱起，眼底明显带着不悦。
“谈什么？”
方晟捏了捏手指，鼓起勇气开口，“陆泽川是不是回来了？”
慕羽萱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旋即淡漠开口，“这跟你没关系。”
听到这话，方晟唇角，不觉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跟他没关系？
陆泽川都已经发短信来挑衅他了，还跟他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那你们昨晚在一起，是不是我也要装哑巴，不闻不问？”
深吸一口气，方晟声音沉痛的开口。
慕羽萱没想到他会发现，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慕羽萱，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见她承认，方晟绝望的闭了闭眼，旋即将茶几底下的那份试婚协议书取出来，递到了慕羽萱面前。
“这是当年的试婚协议书，你看一下，没毛病，就在上面签个字。”
试婚协议，其实也就是离婚协议书，只不过，慕羽萱当时没有签字，所以不算数。
但如果方晟惹到了慕羽萱，那么她随时可以在上面签字，让其滚蛋。
慕羽萱眉头拧了拧，扫一眼桌上那份协议书，没有动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分手？”
方晟抬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不舍，但终究是强迫自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