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得知见红一事,顿时就八卦了起来,三三两两的往蘅芜苑外走去。
“想要的怀不上,怀上的不珍惜,真是造孽啊!下贱皮子,怀上了还使了迷魂术,勾着王爷行错事……”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有可能蜀地民风彪悍,她压根不知道孕早期不能同房呢?”
厢房内的何淑宴听着外头渐行渐远的声音,一挥袖子就摔了手边的茶盏,其眉宇间的暴怒让在旁的凌月都自发的闭了嘴。
“消息可属实?难怪她一向勤勉,今早却迟迟没有前来请安。”
“碧水台的人一早就去了府医处请人,想来却有其事……”
凌月跪地答复,头埋的很低,生怕王妃的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马上让那个小贱人给本宫滚过来,本宫要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盛怒之下避其锋芒,凌月不敢懈怠,赶忙站起身朝碧水台跑去。
嬷嬷倒是有心想要规劝,但还没张嘴就被何淑宴抬手示意打断了。
“王府多的是灵丹妙药,跪个一时半刻坏不了她的身子骨,以前就是好脸给多了!”
何淑宴铁了心要罚,嬷嬷也只好叹一口气。
惜君一脸病恹恹来到蘅芜苑的时候,何淑宴已经回到了厢房,她连惜君的脸都不想见。生怕自己一个怒上心头,直接了结了这个不中用的废物。
“惜主子,佛堂领罚吧。”
嬷嬷没有多话,只是带着惜君来到了佛堂,示意她在吴姤之前的位置上跪下。
蒲团柔软,但也架不住长时间的跪拜,加上小日子在身,惜君不多时就感到了体酸乏累。
但她心里也很清楚,只是罚跪已经是何淑宴强行残留着理智的惩罚,若不是之前的易孕体质保住了自己,眼下只怕已经是枯骨一具了。
“惜主子看着不太精神,王妃有命让奴婢帮忙醒醒神……”
惜君眨巴眼的功夫,原本站在佛堂里盯着的人就已经从嬷嬷变成了凌月。
她将手上的袋子解开,里头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唯一相同的就是皆是寒光烁烁。
惜君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没有起身逃跑,甚至连动弹都没有。
她对凌月的手段早有耳闻,只要肌肤上不留下痕迹,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