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曦接住钥匙，没跟他客气，坐进驾驶座，乔安曦将钥匙插进锁孔，启动油门，稳稳当当将车开出地下车场。出了地下车场，乔安曦忽然来了一句，“我当年还没考驾驶证就出事了，改天去考个证。”
应斯宇眉心一跳，“你无证驾驶？”
听出应斯宇话语间的担忧跟不安，乔安曦冷哼一声，说，“我当年当卧底那会儿，跑车开得飞起，怎么，怕了？”
应斯宇小心翼翼吞了口唾沫，轻声问，“你还去当过卧底？”
大概是提起了一段难忘往事，乔安曦眉宇间的飞扬黯淡下来，只轻轻地嗯了声。
应斯宇侧头看着她，霓虹灯从她脸上飞快滑过，乔安曦脸颊上没有笑容，眼神深沉。应斯宇想，她的当兵生涯里，一定充满了故事。他的公寓果然离公司不远，只开了七八分钟就到了。
车子拐进地下室，乔安曦说，“你上去拿相片，我在楼下等你。”
应斯宇不干了，他趴在车门口，望着驾驶座上的女人，笑道，“都到家门口了，哪有不进去坐坐的道理？”应斯宇见乔安曦不为所动，便勾了勾唇，语气玩味说道，“该不会是不敢跟我上楼吧？”
乔安曦看了他一眼。“激将法对我没用。”
话虽如此，乔安曦却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看了应斯宇一眼，乔安曦说，“走吧。”
应斯宇得逞一笑，带着她进电梯，上楼回家。
输入密码的时候，应斯宇同样没避着乔安曦。乔安曦果然是乔哲的妈妈，够正直，都没有偷看一眼。打开门，应斯宇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没穿过的男士拖鞋，将拖鞋递给乔安曦，他说，“我这里没有女士拖鞋。”唯一的三双女士拖鞋，是盛予欢与应时光，以及他母亲的。
乔安曦倒是不介意。
她脱了高跟长靴，穿上男士拖鞋，瞬间海拔低了几公分。
应斯宇也不急着去拿照片，反而是走进了厨房，边走他边问，“我还没吃晚饭，安曦你会做饭么？”
他叫的可真亲切，乔安曦有些不适应，但她也没纠结他的称呼。乔安曦也走进厨房，她见应斯宇打开了冰箱，也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冰箱里只有几颗鸡蛋，跟一小把蔬菜。
应斯宇对着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