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你乱点什么鸳鸯谱呢,这是我同事周芸芸,就是来咱们家地下室练琴的。”
袁老太太跟袁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曾经在沪圈能搅弄风云,后来动荡来了,两老捐出了一半的身价。
找了个不冷不热的城市安居下来,便是在羊城。
两口子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这闺女便是袁青的老妈,
两个儿子都因为动荡在国外回不来,闺女跟外孙子成为了两老膝下唯一能见到的子孙。
外孙子经常出差到南方演出,每年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
这小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到了26岁还不结婚。
还大言不惭地说宁缺毋滥。
但今天看到把人带回家里来,袁老太太还以为是这小子开窍了,从前来南方演出,小袁头可是从来没带过人回来。
袁老太太审视的打量小袁头身边的丫头,
长得白白净净,腰细,屁股大,这硬条件不错。
“是同事,好好好,知道你要回来,我让王婶子给你炖了鱼胶,一会给你们端下来,晚饭在家吃吗?”
袁青摆手,“我们晚上回团里。”
说罢,便带着周芸芸往一楼的练琴房走去,
袁青小时候就喜欢倒腾乐器,这房子修整的时候,家里正辉煌,老太太特意给他留出了一间做专业的琴房。
那时候还没有动荡,装修的设计师请的都是国外的专业人士,按照最高端的琴房给装修的。
走进琴房,周围的墙都做了海绵隔音。
房间里摆着琳琅满目的乐器,而且看材质,看logo,每一把都价值不菲,
有小提琴,大提琴,架子鼓,钢琴……
应有尽有。
原谅周芸芸两辈子没做过巨富,看到这么多乐器,她内心一句卧槽都不足以表达她的震惊。
“师傅,您这儿,可真贵!”
袁青笑笑,“先试试手感,碰坏了不让你赔!”
周芸芸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么多贵家伙,她今天都要挨个儿试一遍,
进来第一眼就看上了那把传世的古琴,源于1730年世界知名的制琴师特斯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