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哥哥在哪里呀?”丑丑偷偷问。
哥哥用空间罩,他完全看不到也闻不到味。
“我也不知道,我感应到呱呱了,应该在对面。”
对面?
难道他们也来吃瓜?
呱呱性子随主,受凑热闹他是信的,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二流子的娘还是不甘心,觉得反正都闹起来了,就试着拿捏孙小晴。
她刚才也捋明白了,队长的话虽然唬住了她,但是过去几天了,又没人看见,嘴花花能犯什么事?
但也不敢大声,凑近孙小晴悄声说:
“孙小晴,我知道你胸口有一颗黑痣,你跟我儿子躺一张床是事实,你给我十块钱,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不给,我就去找你的新男人要,到时就不知能否管住我自己这张嘴了。”
“你的新婆婆可不跟万老太那样由着你欺负和狡辩,你自己看着办吧。”
诗诗嘴巴都o圆了,还可以这样来钱?
自己也知道她胸口有黑痣啊,也看到她和老太太的儿子躺一张床啦,那是不是也能要钱?
有钱赚,不能慢。
她把瓜子装进兜里,拍拍手凑近,眼睛巨闪,学着小老太小小声。
“我知道你胸口有黑痣,也看到你跟一个男人躺一起,给我十块,水归水,泥归泥。”
“不给,我就去找你的新男人要,到时就不知能不能管住我自己这张嘴了。”
说完她朝小老太挤眉弄眼,一副有钱大家赚的神情。
小老太:为什么要说她的词?
这女娃多少有点毛病。
她见过小姑娘,那天学校跳舞,听队长孙子说她给全校学生派糖,看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果然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孩子脑子就是聪明,跟她一样会算计。
但不关她的事,反正不短她的钱就是了。
孙小晴这货就不是好人,以前那样对万老太,全村人都知道,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正在喝水的谢临直接一口喷出。
小丫头啥时候成土匪了?
不是,她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