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很快又到交份子钱的一天,我的烟啊,再见了再见了。”
“悄悄告诉你们一个事,我那天跟陶老学中医,我从陶老不小心透露的话语中分析出临哥居然还是个童子鸡。”
“什么?结婚这么久都没吃上肉,他怎么好意思催婚的?你们说,临哥会不会是不行?”
“哈哈哈,有可能哦,嫂子那么漂亮小临哥都起不来,不行的机率大于70。”
“哈哈哈,我觉得是80,老张,你结婚当晚应该会吃肉的吧,你别也不行啊,咱们兄弟可就你和临哥吃肉合法合规。”
“老陆,你行不行啊,岳同志力气那么大,你会不会是下面那一个,哈哈哈,我还挺看好岳同志的嗷,老陆,你是不是恼羞成怒?”
“去你的,岳同志再大力气,我也是上面那个,老子是爷们,纯的。”
“哟哟,刚才不知道是谁在那里说他和岳同志才刚开始,还不一定走到最后,这就想当上面那个了,丢人。”
“我丢人也有对象了,你个单身狗懂个屁,而且我们志同道合,都信神佛,你嫉妒不来。”
“老邓,你逮着我咬算什么,有本事你当面问临哥他行不行啊,没胆吧,小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临哥在这里,我一定认认真真地问,绝不退缩。”
“问什么?”
“问临哥是不是不行啊,这么久都没吃嫂子”
空气突然安静。
那句“问什么”好像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且声音特别熟。
邓鹏怂唧唧去开门,刚才他说临哥不行的声音最大,临哥会不会盘他?
“临哥,是你吗?”
其他人也屏住呼吸,说人坏话被逮,真的很心虚。
特别这个人还是拿捏住他们命脉的大哥。
没人回答,外面也静悄悄,邓鹏松了口气,小心关好门。
“吓死我了,以为是临哥过来了,要是他知道咱们说他不行,明天肯定往死里练咱们。”
“嗯,明天上午完成一整天的训练量,不完成,不准下训。”
静,死一般的寂静。
靠靠靠,真是大家长,他怎么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