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这次是你和那株异植的比拼,不如说是我和莫尔斯的较量。”陆以泽同姜月解释这些事,手上又把玩着姜月的发梢。
解释的差不多,陆以泽又心情甚好地加了一句,“当然,也想偶尔看看你吃醋主动的样子而已。”
怀里的人一脸懵,逐渐想清了逻辑,陆以泽看她这走神的样,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逐渐发红发烫后知后觉开始害臊的脸。
姜月身上带着一股香,和小时候的味道很像,总刺激着陆以泽的神经,总是恶劣地想要咬一口。
小时候抓着她的胳膊咬不下口,现在大了却舍得在她腰腹,腿间,肩膀都咬上一口。
意识到自己想岔了,姜月垂眸心虚。
“还生气吗?”陆以泽这话明显带着揶揄。
姜月小幅度的摇头,可抬眸看到陆以泽唇上的牙印,还在标榜着她的罪行。
姜月愧疚地起身,讨好地亲了亲陆以泽,炸毛的猫咪收起了自己爪牙,乖顺地露出最柔软的一面,试图掩盖自己先前的嚣张。
“我错了。”
姜月小声地开口,假装先前生气凶狠咬人的人不是她,装乖她一向有一手。
陆以泽低头轻吻,“不介意你多错几次。”
姜月错愕抬头,原先一直无法落到实处的心此时倒是归落到底,脸上带上笑,笨拙又主动地上前亲着陆以泽的脸颊,喉结,锁骨,胡乱地宣泄愉悦。
亲得陆以泽眸色深沉,姜月又不知道从哪学的,抬头害羞又期待地说了句,“不惩罚我吗?”
陆以泽嘴角上扬,起身将人打横抱起,“确实得罚。”
屋内的燥热被屏蔽,隔绝了所有人的窥探。
莫尔斯吸收着晶核,脸色难看,而他旁边的那株异植还在不停地碎碎念。
“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我要回归土壤了,你不是说他不会拒绝我这么漂亮的花吗?怎么我差点被撕碎了?”
说完她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郑莯的身影,这才继续哭诉,“那些人要抓我回去干嘛,该不会是想要我管那些异植吧?我没那个脑子啊,我对它们不感兴趣啊,呜呜呜,为什么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