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陆以泽面不改色地反问。
随着陆以泽话音落下,姜月身上披着的浴袍落下,顺着陆以泽的腿滑落至地板。
姜月玉色般洁白温润的肌肤露出,上身穿着一件未能围住锁骨的肚兜,下身也只是一片式的莲叶纹短裙包裹。
但又因为姜月的坐姿,半开到腿部的短裙,只能依靠一根细长的绳子绑着,只要稍微一用力,似乎就会散落。
陆以泽的天性里不是一个好人,看到姜月这副打扮,笑着抬起姜月的下巴调侃,“怎么,不为你相公守身如玉了?”
姜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理论知识丰富,一看就知道陆以泽这是戏瘾来了,哦,她听说过,有些人就喜欢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进行一些角色扮演。
这人,这人说的这话,叫人怎么接?!
姜月一张脸通红,扮演着欲拒还迎疑似让陆以泽自己绿自己的不知名小娇妻,愣是硬着头皮蚊子呢喃似的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句,“相,相公。”
陆以泽这人皮厚,半点不觉得不自在,很投入地冷哼一声,手上的力度加大,“你到现在还没忘记他?”
姜月觉得不管自己怎么回答,这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人,犹豫纠结台词时,被人直接打横抱起,姜月下意识将人抱紧,一脸迷茫。
陆以泽将人扔到床上,姜月慢半拍地学会了配合,往后退了几步,欲拒还迎地伸手抵挡陆以泽的身躯,左右转动喊了两声不要。
但被抓住拍了一下臀部,一瞬间,姜月都忘了演戏,整个人臊红到羞耻的地步,“你,怎么能打那。”
陆以泽冷笑,“谁叫你还念着旧情郎。”
说罢低头咬住姜月的脖颈,姜月因为疼痛脖子后仰,却被人进一步攻略。
一直闹了几个小时,这场闹剧才逐渐停歇,陆以泽抱着湿漉漉,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粘着汗,此时脱力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的姜月,含笑亲了亲她的唇。
“抱歉,闹太过了。”
姜月看出来了,陆以泽现在心情很好,心情好到一直不爱笑的人都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原本脖子好像打了钢铁的陆以泽居然也学会了低头,和她说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