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师兄那么聪明……
见他有些心神不安的样子，古笙于是转移话题，问起了其它事：“长公主是不是之前还有过一段婚事？”
长公主对第一胎有所隐瞒的事，他不打算告诉李淑。
说了也没用。
最终如何决定，得看长公主自己。
李淑也没瞒他，在椅子上坐下，低着头道：“是。说起来，长公主也是个苦命的人。和第一任驸马，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驸马出事殁了。孩子眼看着就要生了，却早产夭折了……第二任驸马又是个丧尽天良的……”
古笙一时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虽然长公主对他有所隐瞒，但对一个女人，对一个母亲来说，就算是长公主，遇上这些事，确实很崩溃。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李淑站起身，冲古笙突然拱手行了一礼：“长公主这事，多谢大师兄了。”
古笙抬头看他：“小师弟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以前，李淑对他可不客气了。
各种要求理所当然，傲气得很。
李淑苦笑一声：“之前二十年，一切顺风顺水，如今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又不说。
古笙很少见他情绪这么低落，竟然有些心疼，以前那种动不动就要刺激刺激他的心态不再，反而开口安慰道：“一切要朝前看。何况，你如今也顺利啊！我们不是一路顺利地从清河县走到了这里？”
李淑看着他，挤出笑容笑了笑：“是啊！有大师兄在，怕甚？”
古笙站起来，哼笑一声；“你别想说几句好听的，就让我给你卖命。”
李淑脸上的笑又多了几分，虽仍然有些勉强，但他目光坚定地道：“除了妖魔鬼怪，其它的，我不会为难大师兄的。这条路，该我自己走的，我绝不靠旁人。”
这还差不多。古笙点了点头，又提醒道：“就算是妖魔鬼怪，想让我帮忙，也得给银子。想白嫖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