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收获满满。
可古笙见他并不十分高兴。
古笙也没问，李淑这人，若是不愿意说，问了也无用。
若是愿意说，这厮会主动说的。
等分完脏，古笙拿出封印的温泉，两人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泡了好一会儿，李淑突然开口问道：“大师兄，你说，景王之女死于丹毒，她是服用丹药修炼吗？”
古笙想了想，才道：“确实有一种修炼方式是通过嗑丹药……”
见李淑剑眉一皱，似乎听不懂嗑是何意，他又改口道：“通过服用丹药来提升修为。不过，这得有高超的炼丹术，以及源源不断的丹药供应。不是炼丹师，不是极其富有，承担不起。而且，就算景王之女死于丹毒，也不一定是走的丹药修炼这条路。说不定她只是服用丹药疗伤，或者修炼出现了瓶颈，通过服用丹药突破瓶颈。”
又转头看着李淑英俊的侧脸，问道：“怎么，你见自己迟迟不能引气入体，着急了，也想走丹药修炼的路子？”
李淑摇头：“不是。我只是担心，服用丹药会中丹毒。”
古笙摇头道：“是药三分毒。丹药也不例外。不过，你放心，只要不每日里大把大把地服用，是不会有问题的。”
看着李淑俊脸上微微的忧心忡忡表情，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是担心长公主？她确实服用了不少丹药。不过，你放心，她服用的丹药品质较高。而且，相比她的身体情况，那些丹药的丹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李淑这才像松了口气一般，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就是难过，长公主已经够不幸的了，却还要受这种苦……”
古笙侧头看了李淑一眼。
他有些诧异，毕竟，李淑向来铁石心肠，唯二能让他动容的就只有李大善人和长公主。
可古人，尤其是古代男子，对女性长辈的付出向来习以为常。
可李淑却十分心疼长公主，足可见，只要入了这厮的心里，他还是很懂得心疼人的。
古笙拧了条热帕子，搭在脸上，道：“可她至少还活着不是？”
李淑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