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问道：“什么渠道？”
缇娜用手指了指王朝阳说道：“你呀！”
王朝阳一愣：“我？”
缇娜说道：“对，就是你。你们研究所已经快把华夏部队的主要单兵装备给更新一遍了。据我从旁观察得出的结论，你们会持续更新换代，这个频率一定会很快，对不对？”
王朝阳点头。
缇娜继续：“既然这样，你们可以把换下去的旧版本装备卖给甘高。这不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吗？”
王朝阳没想到缇娜能想到这一步，事实上这个问题王朝阳此前考虑过，也和许中平团长讨论过，但因为条件不成熟，政策也不允许，所以不了了之。
此刻，被缇娜从体此事，王朝阳不由得有些动心。
“你不会不同意吧？”
见王朝阳沉默，迟迟不说话，缇娜主动问道：“你们的装备更新换代速度很快，水平领先其他国家，即便把旧版本的装备抛入市场，也一定很抢手，这种赚钱的机会你不想把握住吗？”
“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王朝阳只能这样回答。
“这本来就很简单，你们的生产能力很强，技术实力也不错，没有理由有钱不赚吧？”缇娜追问道。
“背景不一样。这事儿放在你们西方世界很简单，但是我们华夏有严格的枪械管理方式。白丘市研究所又拥有军方背景，想把这事办起来，要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王朝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