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有些不相信的反问,躲开解雨臣的手,矫情的仰头盯着他,“解家家主事务繁忙,居然还有些时间惦念我,小人真是受宠若惊啊”
解雨臣莞尔轻笑,精致的小脸更加俊俏,她一个漂亮女人看了都要自卑了。哎,这样帅气的男人肯向你低头,你即便知道对方是在说谎,也不忍心戳破吧。
“再忙也会想你的,你是特别的,是唯一的”
薄情的红唇吐出这几个字时,她心头颤动,感动的想要扑进解雨臣怀里,诉说这些年的孤寂与落寞。可~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敢相信解雨臣的话,更不能相信他的话。在盗墓的圈子待久了,说出口的是真话假话,解雨臣自己都未必清楚吧。
见她不语,解雨臣没有继续输出情话,转头说起她爹,“伯父生前留下的东西,我都给你收着呢,就想等某一天,有机会亲手交给你”
提到她那已经过世的老爹,她心情更加复杂,被打湿的睫毛微微颤动,收好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解雨臣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有节奏的轻拍她的后背。
她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无法自拔,解雨臣冷静的抬手看了眼手表,急切的揽着她往直升机的位置走。
她哭的认真,视线模糊一片,傻傻是任由解雨臣摆弄,等人钻进直升飞机,她眼泪还在一簌簌的往下掉。
解雨臣屈膝坐在地上,颓败的仰头望着飞机顶棚,任由靠在怀里的人继续小声抽噎,那时不时掉落的泪珠慢慢打湿他的衣服,风一吹凉飕飕的,让他想忽视都难。
解雨臣七岁掌家,从一个稚童到手握实权的解家话事人,他一路走来靠的不是身份,是心性和脑子。只有比敌人更聪明,才能一力降十。只有比敌人更狠,才能斩草除根、杀一儆百。
血雨腥风的斗了快二十年了,解雨臣以为自己终于刀枪不入,再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却没想到在她这个阴沟里翻了船,自己把自己搞破防了。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攥的青筋暴起,悲怒交加的表情痛苦又狰狞。跟随的解大敏锐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担忧的缩起肩膀,视线扫向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立马明白了问题关键。
他朝旁边的解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