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皮这种报复心尤其强烈的人而言,哪怕对自己有一定的忌惮,他也肯定想让自己吃个教训,现在到了长沙已经不需要月初拉着他了,而是没有钱的陈皮一定会跟着自己。
月初非常肯定的点点头,所以也不去猜陈皮话里到底有几分想走的意愿。
此时的月初身上的装扮在上海已经全换了一套,就连她的伞剑也收回了系统空间里。
月初现在的穿着打扮已经很符合、此时大家对于归国大小姐的刻板印象了,白色纱裙小洋装,还有加上珍珠项链和耳环,还有她在上海花了一个下午烫的头发,说好的要赶路,等到了上海又流连在商场里出不来。
而站在她身边灰扑扑的陈皮,身上穿的还是之前的粗布短打,手里拎着两个大大的编织行李箱,与其说是外甥,不如说是小厮、家仆。
陈皮有时也是真的想不通,这人是怎么做到鬼话连篇的,居然敢说她是自己姨母,她和自己哪里像了。
路上碰见的那群傻子也肯信这谎话,天底下哪有把自己外甥钱全部掏光的姨母,陈皮沉默的腹诽了一路。
“进去吧,别说姨母不疼你,进去挑件衣服,过两天我带你去听戏。”
走到了一处裁缝铺前,月初非常好心的抬了抬下巴,顺便给自己也挑起了布料,既然要听戏,那肯定是要换身好看的旗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