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看在她打赏那么多的份上换回来了,让她玩一玩也是应该的。
“少爷,您今天看着很高兴啊。”
老管家见二月红笑着从门口踱步进来,看了看天色,有些稀奇的说道,自从老爷去外地之后,少爷就像是撒了欢的鹰在长沙城里闲逛。
还带着家里几个老伙计去把长沙周围的几个大墓都走了一遍,前两天还跟着几个朋友去花楼喝酒,虽然最后狼狈的回来,说那些姑娘粗俗的很,不如回家照镜子。
眼瞧着是要把公子哥的不良风气都学起来了,红家虽不算高门大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但吃喝嫖赌是败家之本。
哪怕少年人有这样那样的好奇心在所难免,但老管家已经做好了写信给老爷告状的准备了,怎么今日反而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碰到件很奇怪的事。”
二月红在凉亭内坐下,老管家连忙端了茶水点心放上去,怎么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其实喜欢心疼的很。
“我今天碰见了一个北京口音的姨母和一个浙江口音的外甥。
姨母说外甥今年九岁了,正是启蒙读书的好时候,外甥倒是没反驳,只是很不服的样子,我摸了骨,那孩子只是长得矮,但是至少该有十一二岁了。”
二月红端起茶盏轻嗅了一下,好像故弄玄虚似的,老管家于是猜到:“难不成是拐子?”
“不可能,这姨母长得花容月貌,外甥也是玉雪可爱,而且大的那个一掷千金毫不心疼,小的那个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看着都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二月红想起今日月初和陈皮的表现,淡淡的又把老管家的话给否了。
“您说的那位一掷千金的,不会就是您中午请出去吃饭的那位小姐吧?”
戏班子发生的事情可瞒不住在红家干了大半辈子的老管家。
“正是呢,我起先还以为真是自己戏唱的好,吃了饭才发现,那姑娘可能对我的皮相有点意思,但对戏就没那么喜欢了。”
二月红说起这事颇有些郁闷,虽然今日和月初聊的投契,但这人平时听不听戏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这就不是个戏迷,可出手却比一般的戏迷大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