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咬了一口冰棍,冷冰冰的一大块冒着寒气,好像一下子黏在了她的嘴巴里,月初不满意用舌头给冰棍换了个位子,直到冰块在她嘴里化开那点甜味才后知后觉的冒上来。
这甜味来的太克制,像是担心小孩子蛀牙似的只肯摆一点点蜜豆,月初不算喜欢,连带着也不喜欢面前这个因为分冰棍、被自家老哥拍着肩膀说能干的小孩。
阿正他们的招待很客气,王胖子和无邪好好的喝了顿长白山特产的人参酒,就连张麒麟也喝了好几杯,月初却没有喝酒的兴致,一整顿饭光顾着观察老哥他们头上的血条有没有变化了。
第二天王胖子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枕头底下塞点钱,算是感激人家的殷勤招待,也希望自己身上能沾点善缘。
等之后他把妞妞身上的事情搞清楚了,就金盆洗手,也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还要攒点钱,要是能娶个媳妇再生个小崽子就最好了。
能像阿正他们一家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过他家准备零食的时候得准备两个口味的,小崽子的不能太甜,小崽子姑姑的要甜一点。
也多亏了自己一直监督着妞妞,否则她可别想有这口好牙。
“那阿正兄弟,我们就走了,你们也别送了,外面冷,屋子里暖和。”
月初坐在三轮车上,冲着又躲到阿正身后偷看自己的阿灿笑着挥了挥手,只是笑容里没有多少善意,反而带着恶意的嘲弄。
哪怕是最后一面,月初面对讨厌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无邪,怎么着,再回北京和胖爷一起玩?”
小三轮上,王胖子揽着无邪的肩膀问道。
“不了,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我怎么得回家一趟,否则我奶奶明年得一直念叨我了。
况且今年九门发生了那么多事,二月红死了,陈皮阿四也死了,九门同气连枝,彼此私下都有生意往来,我二叔恐怕也忙得很。
三叔走前还一定要我回去搭把手呢,堂口里的伙计到年底也都得发钱,每年都得大盘账,对了,我三叔还没回我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把阿宁带哪里去了,能保证她闭嘴吗……”
无邪摇了摇头,嘴里念叨起年底要忙的事,想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