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的余光时刻注意着月初,正好接收到了她投过来的目光,原本放松的腰一下子就挺直了,冲着月初轻轻的点头,示意事情就是月初所听到的那样。
张启山,似乎是疯了。
月初才消失了区区几个月而已,张启山就放弃了他原本坚持着的东西,要是之前,陈皮好歹还能看他反抗一下的呢。
陈皮一时觉得好笑,一时又觉得恼恨。
张启山怎么就突然明白事了呢。
不过,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陈皮这么想着,望向月初的眼眸里带上了让人看不清的色彩。
要是她不这么讨人喜欢就好了。
得到陈皮的肯定答复,月初就像是有了大人撑腰的小孩子一样。
虽然月初不至于真对张启山下黑手,不过有人兜着底和没人兜底的感觉到底是不同的。
一个人的独角戏很没有意思。
要是连张启山强忍怀疑的神色都看不到了,那更是无聊。
恶作剧也是要有人陪的。
在她的观念里,陈皮是个难得的狠角色,和张启山又、关系平平。
有陈皮在,就算是张启山临时反悔,或是有人中途阻拦,陈皮喷洒的毒液足够让这群说出去金尊玉贵的人颜面尽失。
张启山好歹也是个长官,总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忍受陈皮的冷嘲热讽吧。
说起来,张启山这人这事还真说不好呢。
月初这么想着,连忙点头应好,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开棺吧,别耽误了好时候,记得让人带上琵琶剪啊。”
张启山这人没脸没皮的,别就是和自己嘴巴上客气一下吧。
当初泼他水的时候,还以为张启山至少要生气一下子的呢,月初都做好和张启山打架的准备了。
结果再次见面,他还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慈不掌兵、善不为官,要是张启山的脾气真那么好,他现在的位子早就是别人的了。
张启山有点无奈的摇摇头,都不用打量外面的天色,这时间,算什么开棺的好时候呢。
只不过、张启山倒也不相信什么鬼神之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