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心疼的!
他旋即开口:“怎么回事?”
楼老夫人气的面色铁青,但是依旧强壮镇定,满脸威严的说道:“阎儿,你少听她胡说八道,明明是她对长辈不孝,反而还栽赃长辈欺负她,就没见过这般牙尖嘴利的姑娘,半点礼数都不懂!”
林怡琬毫不犹豫的争辩:“夫君,我没胡说,不信你问紫儿,她们上来就讨要我嫁妆里面的驻颜丸和护心丹,你也知道那两样东西在京城有多贵重,我也不是不舍得全送给她们,可总要分一个先来后到啊,长公主早就定下,我能怎么办?”
战阎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在当朝贵族世家都不会动用女子的嫁妆。
没想到母亲竟然还明目张胆的讨要,这要是传出去,侯府脸面往哪里放?
触及到他凛冽的神情,战老夫人吓得心口直突突。
她强忍着难受解释:“阎儿,不是她说的那样,你没看到是你伯母受了烫伤吗?我想着她手里有不少良药,拿出来给你伯母缓解痛苦,难道也有错?”
战阎训斥:“伯母受伤自有府医医治,怡琬手里的那些药丸别说是长公主定下了,就算她没有定下,你们也不许打她的主意,下不为例!”
战玉看到战老夫人面色青白难看的模样,顿时就觉得十分心疼。
而且他也发现陈芝兰和战朵儿脸颊红肿,显然两人在林怡琬手里也没落得好。
他下意识帮腔:“父亲,既然她手里有良药,为何就不能拿出来孝敬伯祖母呢?你不是从小就教导我尊敬伯祖母,你说她孤苦可怜,儿子夫君全都战死在沙场,咱们战家所有人应该尊重她!”
战阎凌厉的视线陡然落在他身上:“战玉,你口中的她是谁?”
战玉浑身打了个哆嗦,怨恨的眼睛紧紧盯着林怡琬。
林怡琬小声嗫嚅:“夫君,我不在乎他叫我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泪水却簌簌滴落下来,好不可怜!
战阎只觉得心口一烫,他下意识伸出粗粝的手指帮她擦掉眼泪道:“别哭,为夫给你做主!”
他厉声呵斥:“逆子,跪下!”
战玉不敢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