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目光深沉。
而后,我和三哥犹如死狗般被拖去了医务室。
我还好,有两人搀扶,三哥那才是真是死狗般被几人揪着头发拖走。
很快,我从医务室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上了手铐,动弹不得。
“警官,你们这般锁我几个意思,我犯了什么罪?”
我扒拉着手铐,一脸怒容。
“你说呢?”
一名看管我的警官下巴指向我隔壁那一床病人。
我扭头一看,看到一个脑袋被包扎成个木乃伊的病人,顿时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过去再给那人几拳。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被我揍得昏迷的三哥,他那花里胡哨的外套我一眼就认出来。
“最好把他从这给我弄走,否则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弄死他!”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奋力甩了甩自己被锁起来的手铐,哐啷之声都没能把三哥吵醒,看来我昏迷前的那几拳伤他不轻。
“很荣幸告诉你,要被弄走的人是你,你现在面临着至少半年的刑罚,你有权为自己请个好的律师,若是想保释还得请个底子干净的人过来担保。”
看管我的警员淡然说道。
“半年?警官,我好歹也上过12年的书,就打个架你们要判决我半年?”
我恼怒看向警员。
真怀疑要判决我的人是不是上次想判我无期徒刑的那家伙,若真让我查出来又是他,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警员嘴角上扬,道:“你袭警了,而且还有警员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