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我就先走了,我和我兄弟们一夜没睡,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夜。”
“对了,谁问起我和你聊了什么,可不要透露半分,哪怕是你的兄弟,包括我儿子。”
我对老人客气地鞠了个躬,而后迅速离开。
“打铁还是自身硬。”
回去的路上我总结出了这么一句。
若现在的我还是那个愣头愣脑的毕业生,别说见什么厅长,连局长我都没想见到。
想当初我为了给我姐姐申冤,警局里的人一个个哀求要个说法,理我的没几个。
“老头和你都聊了什么?”
陈警官没走,就在楼道里候着,见到我下楼后好奇的问起来。
“陈警官,你和领导什么关系,敢叫人家老头?”
我装傻充愣道。
“我和他……我们局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陈友谅也跟着装傻充愣,似乎是不想让人家误认为他是靠关系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他也没和我说什么,就问我们如何制服歹徒,我就说都是你陈警官的功劳,要不是你牵制了匪徒,我和我兄弟几个早就被他们给打跑了。”
我嬉笑道,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学会说些恭维的话了。
“你可别这么说,事实上我是什么忙都没帮上,白白挨了人家一刀,丢尽了脸面。”
“这事情,我在报告里已经写得明明白白,记者问我的时候我也说得清清楚楚,没功劳就是没功劳,我可不敢承受那些不属于我的荣光。”
陈友谅有些羞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