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人家萧墨的称号么？
这会子时辰不早了。
姜云绾看了一眼日头，估摸着萧墨已经下了早朝，打算去找他问个清楚。
姜云川也没阻拦，目送她走远后，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阿墨啊阿墨，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就靠你自己喽！反正别打我就行！”
他话音刚落，一名小厮便从他身后冒了出来，“二公子……”
“干嘛！”
姜云川正心虚着，被小厮吓得一个激灵，转头没好气的瞪着他。
见来人是他的小厮凌宇，这才拍了拍心口，“账本呢？”
“二公子，这是全部的账本了。”
凌宇苦着脸，无奈道，“这是这几年，所有铺子的进出账目，没有一笔错漏的。只是二公子，您确定两日内能将这些账目都看完么？”
“两日内……看不完。”
姜云川看着那厚厚的一摞子账本，“我又不是阿墨，有一目十行、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说罢，他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册翻了翻。
只看了一眼，姜云川便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凌宇，本公子头好疼！”
凌宇：“……”
自家二公子只要一看账本就头疼！
不过，凌宇打小伺候他，与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又岂会不了解他？
他哪里是看账本头疼？
分明是为了躲懒！
“可是二公子，老爷只给了您两日时间啊！两日后，您若不能给出完美的回答，老爷肯定会起疑的！”
凌宇继续叹气，“这几年，奴才每一笔账都记在两个账本上，将另一份账目全都寄给了您，您竟是一眼也没看过么？”
姜云川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凌宇哭丧着脸，“二公子，您这不是屎涨了才挖茅坑么？”
但凡姜云川“争气”些，也不至于眼下着急上火啊！
“你懂什么？本公子这叫临时抱佛脚！”
“人家临时抱佛脚，好歹还抱得动，您抱得动么？”
凌宇瘪嘴。
不说抱佛脚了，就这一摞子账本，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