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两人打得越来越厉害，姜云绾这才冲白战低声问道，“你可见过这样的场面？”
“不曾。”
白战摇头。
虽说震惊，但也看得目不转睛。
从前他不但没有见过这两人扭打在一起，甚至若这两人有半点矛盾，他都会着急不已，第一时间站出来解决矛盾。
因此，苏心柔和苏雪雁之间，几乎很少有婆媳矛盾。
如今看来，这两人之间并非没有矛盾，只是不曾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眼下就能看出，两人分明积怨已久，恨不得杀了对方！
“精彩吧？”
姜云绾环着双臂，兴致盎然地看着两人掐架。
见她没有上前拉架的意思，白战便收回了刚刚上前的一只脚。
他倒也不是拉架。
他今晚来白家，本就是为了报仇。
但在他心里，苏心柔的位置，自然胜过了苏雪雁……
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娘被人打死啊？
“嗯。”
白战点点头，还是一把将苏雪雁从苏心柔身上拽了下来。
“够了！”
他低喝一声，吓得苏雪雁一个哆嗦！
白战力气不小，她只觉得胳膊都要脱臼了似的！
“是她先打我的！”
苏雪雁不服气。
她怕鬼，但是不怕白战这个人！
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是她谋害了白战，还拿出平日里在他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撒泼模样，用力挣扎着，“白战，你放开我！你捏疼我了！”
捏疼她了？
“这点子疼都受不住？那接下来，你打算又该如何承受？”
想起他坠崖时的绝望、所承受的那些苦痛……
白战心头戾气丛生！
他眼神一狠，手下一沉，只听苏雪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啊……我的胳膊！”
姜云绾寻声看去，便见苏雪雁的胳膊已经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白战他竟然直接捏断了苏雪雁的胳膊！
姜云绾虽然惊讶，但也并未多言。
毕竟白战所承受的痛楚，是苏雪雁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