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点点头，面无表情跟着他向里面走去。
林川则是好奇地左右打量，对这地方一直都有听闻，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上楼去时，他更瞪大了眼睛到处张望。
每一层楼情况都大不一样，人数也众多。
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敲代码，有的在惨叫。
多数人身上连短袖都没有，满身伤痕，肉眼可见的麻木与惊恐。
周围还有不少人手持电棍和皮鞭巡逻，谁不好好工作听话就是一顿暴揍，跟打畜牲没区别。
经过三楼时还能清晰看到三楼中关着很多人，他们遍体鳞伤，有的被剁掉手指头，有的被打断手脚，墙面地板都是血迹。
惊恐哀嚎的求饶声响彻整栋大楼。
林川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怒视里面状况，动了恻隐之心。
前面带路的男人叫猴子，回头看方正他们不走了，他一脸戏谑说道：“这些连人都算不上的垃圾，难不成你们还会同情他们不成？”
“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们”
里面不少人注意到停足的林川他们，疯了一样冲过来呼救。
其中还有不少女人。
她们衣不遮体，身上不知被留下了多少虐待的痕迹，还纹上了很多充满羞辱性的字体和纹身。
姿色身材也还很出众。
可是在这里，却活得不如狗。
毫无尊严，毫无体面，受尽蹂躏。
方正眉头也皱了皱。
猴子戏谑转身走回来，一把抓住里面一个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对着她脸上连扇五六巴掌。
见林川怒目看向他，他哈哈大笑，“你先别生气，你知道这母狗有多贱吗？在国内疯狂贷款消费，欠了八百多万的高利贷还不了了，就跑到我们这里来躲债。”
“为了还债，她把她的闺蜜，把她的亲表妹都给骗了过来抵债，前几天又骗过来好几个她男性朋友呢。”
“她惨什么啊？被她骗过来的那些人才惨呢！”
“就这，她还要继续骗人过来，拉身边其他人都下水。”
“方副会长，你说这种贱母狗该不该死啊？可千万别心疼这种人，她们落得怎样下场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