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绾捏了捏眉心。
适才她询问刀疤，这厮并未告诉她他主子是谁。
眼下听姜云川又提起此事，姜云绾忍不住问道，“二哥哥，你知道他背后主子是谁？”
“不知。”
姜云川干脆利落的摇头，“不过，我虽不知那人的真实身份，但却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少跟这种人来往。”
他端着哥哥的架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我也不知，你是如何认得这样的人。”
“但是少跟他们打交道总是没错。”
姜云绾乐了，“二哥哥不是京城小霸王？居然也不知他背后主子到底是谁？”
“看来，哥哥这个京城小霸王，混得也不怎么样啊？”
姜云川老脸一红，“你，你瞎说什么？你哥哥当年……”
“好汉不提当年勇！”
姜云绾拖长语调，故意调侃。
姜云川这才轻哼一声，“这两年要不是我走南闯北，我征战沙……罢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我都是为了你好。”
他虽及时住了嘴，但姜云绾还是敏锐的听到了那一句“征战沙……”
除了征战沙场，还能是征战沙什么？
想起姜云川见到白冬青时的怪异，再想想他那一句“征战沙场”，姜云绾眼眸一沉。
“二哥哥。”
她严肃地看着姜云川，“这几年你到底在做什么？”
没想到她会突然询问，姜云川眼神一闪，有些心虚的别过头。
“我，我还能做什么？我当然是在做生意啊！你也知道，我们姜家的生意做得很大！遍布四国！”
说起姜家的产业，姜云川清了清嗓子，“如今爹上了年纪，力不从心。大哥又入朝为官，不得再沾染这些生意场上的事。”
“姜家的生意，也只能我来接手！我这几年四处奔波，可把我累坏了！”
虽说平日里这家伙废话也不少。
可是眼下看着他喋喋不休、眼神闪烁不定，明显一副心虚模样，姜云绾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姜云川。”
她缓缓从衣袖中摸出一根银针来，“就算你不老实回答我，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