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这可如何是好!”赵氏跌坐在椅子上,哭道,“我的云姐儿……”
“娘,您且莫急,我估摸着这件事情是罗淞干的。”宋不晚握住赵氏的手。
除了罗淞,谁会在乎云姐儿一个小姑娘的存在。
“什么?”赵氏回过神来,也觉得宋不晚说得有道理,不禁骂道,“这个天杀的,他究竟要干什么?云姐儿可是他嫡亲的女儿。”
“您也说了,他都是云姐儿的亲爹,您放心,他不会对云姐儿怎样的。”宋不晚安慰地拍了拍赵氏的手,便对木槿道,“让人把在角门看门的婆子带过来。”
青天白日的,不管是罗淞自己,或者是他找人抱走云姐儿,总是要走门的,既然走门,总会有迹可循。
宋不予也听见了宋不晚的分析,心里略微安神了些许。
看门的钱婆子听说府里的小姑娘被抱走了,魂都快吓飞了,被带到宋不晚面前的时候,都站不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给她喝口安神汤。”宋不晚道。
钱婆子喝完了安神汤,心神总算是稳了些。
“你仔细想想,今日进府的人可有行为古怪异常,出府的可有带着大件物品的。”宋不晚盯着钱婆子问。
钱婆子一听这话脑子又乱了,这几日府里因着大姑奶奶要出阁,人来人往的比往日不知道要多多少,她确实没有一一盘问。
可这会儿,不细想也不成,这可是出了大事。
赵氏一看钱婆子这样,不禁急了,正要开口,手便被宋不晚摁住,朝她摇了摇头。
钱婆子在脑子里理了又理,终于眼前一亮,她想起一个人来,赶紧告诉宋不晚,今天收粪水的来晚了些,而且不是他来的,是他的侄子。
“为何是他的侄子?”宋不晚立即问道。
“他侄子说他叔父今日受了风寒,知道咱们府上这几日要宴客,不能等,便让他过来了。”钱婆子战战兢兢地回道。
宋不晚心里几乎能断定,这个收粪水的便是罗淞了。
收粪水的人去哪家,谁愿意多看一眼,肯定也不会仔细盘问,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