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总，我明白。”张超什么都不问，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这个性格，也是秦川喜欢的。
秦川挂了电话，走到了窗户边上，十六楼的层高，其实钱文伟离开，也不一定能够从楼上看见的，但是秦川还是下意识的在关注着。
他想要知道，钱文伟听了自己的一番话以后，到底会怎么选择。
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执行李冬升交给他的任务呢，还是说对自己的判断有些犹豫，立马飞回鹅城市去，直接找李冬升对质，看看李冬升怎么说。
或者是听从自己的建议，就在龙城待着，仔细的想想。
这三种可能性呢，秦川觉得，第一种不太可能的，这得对李冬升多死忠啊，才能坚定不移的执行李冬升的方案，第二种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这得多无脑啊，直接当面对质，这对质能对质出什么来啊。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证据的，完全就是自由心证，你觉得事情是怎么样的，事情就是怎么样的，最后的结果会给出答案。
那就剩下了最后一种了，也就是自己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