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桅杆顶端又有两个曜天宗弟子出气多进气少，乔思卿干脆利落捏碎他们的传送符。
“啧，有时候觉得宗门生命协议也挺烦的。”
想杀的人不能杀。
“小师妹，话也不能这么说。”穆灿整个身体窝在甲板懒人躺椅上，眉眼舒展。
“五大宗门之间签订生命协议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们需要保证足量的修士供给中州，与这个原因相比，修士个人之间的矛盾自然无足轻重。”
乔思卿来了兴趣。
“为什么要供给中州？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穆灿抬眸瞥了一眼天空，指尖翻转，一段加密传音便钻入乔思卿耳道：
“你加入宗门时间太短，不知道也正常。
其实每隔十年宗门大比结束之后，中州就会派人来接收排名靠前的弟子，每次名额不定，有时候三千，有时候五千。
那些被选中前往中州的修士大致划分为两类：
一类修为较低的，进入中州学院继续深造修炼，直到修为达到金丹后期，元婴，乃至化神水平。
另一类修为较高的，一般情况下会直接送往天虚战场，在天虚战场战斗至少三个月才能轮班回中州学院休息。”
“天虚战场？”
乔思卿示意武凌云操控灵舟，三两步凑到穆灿面前。
穆灿揉了揉眼睛，有些困顿，她是火灵根，即使处于灵舟防护罩内，也能敏锐感受到无尽冰原里铺天盖地的冰灵气，这让她很不舒服。
“对，这事儿比较复杂，等再过两个月宗门大比结束你就知道了，所以不必纠结宗门生命协议。”
乔思卿若有所思：“三师姐，你去过天虚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