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响起摔下去后听到的那声响,心下不安,“喂,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应她。
她伸手敲了敲他的膝盖骨,“墨时琛,你没事吧?”
他喉间发出细碎的一声呻一吟,然后缓缓的打开了眼睛,“温薏,”他眉尖蹙起,缓慢的出声,“如果我的脊椎骨伤了,你该怎么对我负责?”
温薏,“……”
虽然以这男人近来无赖的作风,他很有可能在演戏,但刚才那声响的确是听得她心都提起来了,再加上……刚才怎么也是为了救她,不然摔个狗吃屎的就是她了。
这么一想,她心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朝他伸出手,“你先出来,我拉你。”
他看了眼她的手,又看着她,语速依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缓慢,还透着些许的艰难,“起不来了。”
她语气厉了几分,“墨时琛你别给我装。”
“疼,”他大腿以上腰以下的部分都泡在水里,很艰难般的抬起自己泡在水里的手搭上她柔软的手,轻抽一口气道,“太太,我刚才还不如让你摔一下,顶多破个皮,养养就好了,我脊椎要是伤了……你就再守五十年的活寡吧。”
温薏,“……”
墨时琛,“……”
他正要开口,温薏又面带微笑的出声了,“不过啊,偶尔叫我做主我没什么意见,但如果你永远动不了……你要拉着我给你的婚姻陪葬也可以,但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出去偷吃。”
墨时琛,“……”
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半响,“太太,不说我是你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她抓着他的手,试图拉起他,但一个男人的体重哪是她那点力气能拉起来的,“你赶紧给我出来,信不信我踢你?”
“我怎么不信,你没踢过?”
温薏不想跟他废话,用力就要拉他,结果不知是是真是假,非但没把他拉起来,还听到他轻轻的抽气声。
她蹙眉观察了下,觉得不像是假装的,当下有点慌,道,“我下去叫人抬你。”
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便急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