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
“没什么不过,”她看了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她语调拉长了几分,“我只是觉得……以前我以为你不懂什么叫距离,也不知道该怎么保持距离,现在我才发现,你其实懂的,甚至只要你想的话,你比很多很多人都懂得怎么掌握分寸。”
那些有意无意的伤害,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好,归根到底,都不过是因为他不在意这个人。
他也从来不是不会照顾谁的感受,只是他懒得去照顾而已。
墨时琛看着她的眼睛,手里一下一下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直没停,只是缓缓的道,“温薏,”他叫她的名字,虽不及墨太太亲昵和暧昧,但更显得认真跟慎重,一如他的语速,也是低而慢,“如果我以前因为不爱你而伤害你,现在就没有爱你的资格了吗?”
温薏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掌心温热,也很有力量。
她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只是抿唇朝着男人英俊的脸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有自信么,赌这么大是因为你自信,放话说你讨好的女人必须得爱上你,也是因为你足够自信,怎么,现在突然没有信心了?”
“回答我的问题,墨太太。”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没有被你爱过,人对自己未知的东西,通常是没什么认知的。”
…………
中午用餐的时候,墨时琛非要下床,让佣人搬张桌子去阳台上吃。
温薏开始不同意,昨晚的私人医生说他能不移动的话最好就不用移动,何况吃个饭而已,更没这个必要,可好说歹说,男人也不听。
他说,“我的脊椎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墨太太,你觉得我丧心病狂的被女人拒绝一下就要自残?”
温薏无言以对,无从反驳。
只能寡淡的放了句话,“这话是你自己说的,真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想着找我负责,麻溜的离婚补偿我。”
墨时琛不温不火的道,“我也不指望你能温言软语的说点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温副总,你男人好歹是为了你才受伤,你不这么冷嘲热讽没心没肺是浑身难受吗?”
“……”
“谁让你一把年纪受伤也不肯老老实实的配合医嘱好好休养,非要折腾来折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