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都听傻了,高母也因为两人突然的敌对而不知所措的忘了哭,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儿子请来医治丈夫的天师,竟然是朝廷册封的将军,而这位似乎颇有名气的陆将军,还跟高干的舅公袁绍有深仇大恨。
眼看着两人似乎就要在这里火并,跟在陆渊身后的张辽甚至已经准备抽刀砍人,高顺终于不再沉默。
“元才!陆仙师是我请来给家父医病的,你给我收敛一点!”
高干却被高顺的话气笑了:“高顺!我敬你才能,才叫你一声骏达兄,你莫不是以为自己在高家真是个人物了?一个庶出旁支,家奴一样的身份,也敢跟家主吆五喝六么!”
高顺本来不善言辞,此时被高干言语所激,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作势要砍高干,是高母一边大哭一边死死抱住高顺的腰,高顺的剑才没有真的砍下去。
高干吓的脸色煞白,老实人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的武艺也不错,能清楚的意识到刚才高顺着实是动了杀心,于是也不敢在高顺府上多留,和高母告辞后,便灰溜溜的走了。
高顺怒气未消,红着眼睛抄起桌子上的茶壶一通狂饮,然后将铜壶重重的砸地上,怒喝到:“你便是家主,也不多长一个脑袋,看我来日砍将下来,在于你说话!”
陆渊劝慰道:“高都统,何必与那小外甥置气,还是先给令尊把病瞧了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