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休息,肯定待在你那小工坊半刻不愿意歇会。”江孜哪能不了解江母,将针线放回绣筐里,一边吃着冰豆花,一边道:“娘,白叔在与我出远门之前,送了一枚簪子给林姨表明心意,林姨并不曾拒绝,阿茹也不抗拒白叔,我觉着咱们家是不是可以办一场喜事了?”
“你个小丫头,自己都还没有嫁人,倒是操心别人的事情了。”江母听完,就拍了她一巴掌:“这事你少管,回头我去问问林荷。”
“哎呀,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哪会去操心这些嘛,我这不是知道了点内情,就来告诉阿娘了?”江孜揉了揉肩膀,噘嘴:“这是自然是阿娘这个当家人来操心的。”
“尽喜欢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江母没好气的瞪了江孜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些冰豆花,点头:“冰冰凉凉的,吃着倒是解暑。”
“要是有冰就更好了,就是冰窖难建,平乡镇的冰窖还是齐叶分了一半给咱们,也是运气好,两家铺子挨在一起,这才能方便去冰使用那半个冰窖。”江孜跟江母说起冰窖的事情,整个冰窖修在清风茶楼,但是建好后特地一分为二,各有各的入口,分开以后谁也不会影响对方用冰,麻烦一点就是要取冰的时候就要去清风茶楼。
“不管是齐家还是乔珉暄,他们都帮了咱们家许多,你和你哥哥是得都急着点人家的好,可不能当做理所当然。”江母嘱咐,江孜点头:“娘,我和哥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呀?放心。”
江母点头,没多数,她是很放心自己这几个子女的,肖茹也从厨房出来了,一边吃着冰豆花一边看账本,瞧着是真的忙不过来,江孜良心发现喝完自己的冰豆花,也拿起了一本账本看了起来。
至于江母,喝完冰豆花也没去做绣活,而是加上白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说话去了,声音压得很低。
“姑娘,夫人找白叔干什么?神神秘秘的。”肖茹看了会账本,伸个懒腰打算歇一会,抬眼就瞧见了,好奇得不行——有什么事还特地避开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