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门处,宋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接替了旁边等候的小厮,送宋英出去。
瞅着没人,他压低声音,“姐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刻没懈怠,这几日整个县衙都知道清风观灵验得很。”
宋英点头,袁清以两兄妹的婚事得有个先后为由,劝说家里暂缓袁珊的议亲,等过段时间再合八字。
陈家也想等袁清中秀才的风头过去,等百姓都遗忘得差不多了,再正式议两家的亲事。
当然,在陈太太看来,两家都很满意,这婚事已经没跑了,只是后续过流程而已。
宋英便让宋天在衙门里吹嘘传播清风观的灵验,如果衙门里上上下下都认为清风观是最灵验的,陈太太找人合八字的时候,还愁没人提清风观么?
陈家是外来的,对清水县哪些道观佛寺灵验并不清楚,这些事情自然是要交代下人们去办。
下人们认定清风观灵验,回话的时候言语里不自觉就会有所倾斜。
再不济,他们在衙门里还有宋天,能及时知道陈太太的动向,事情不如意,再想法子补救就是。
见宋英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宋天实在好奇得不行,“姐,咱们传这个做什么?莫非是那圆融道长想搭上陈家?”
宋英睨了眼他,“哟,消息都打听到我这儿来了?”
“哪能呀,我这不是好奇嘛。”
“你在衙门里好几年,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好奇么?”
这话,听得宋天心里更是猫抓似的,这事还属于不能好奇的?真是有人在谋划什么?
可惜,他姐不想给他解惑,一路出了县衙,走得那叫一个快!
宋英也是一肚子疑惑等着解开,可这会儿还不到下午,不能去申府找师父解惑。
想了想,等中午吃饭时,她便旁敲侧击问了林文轩与马大夫,发现他们也不知道顺安县主的寿辰。
宋英更惊讶了,不是寿宴吗?申府请她不是因为她是师父的徒弟吗?
那为什么没请师兄这个师父的侄孙?还有师叔,他是师父的师弟,在清水县这地,算是亲人了。
没请陈太太就更奇怪了,寿宴的主宾应该就是陈家沈家这些官宦之家,怎么主宾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