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歇业的牌子。
“你们，你们——”
他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想出声叫嚷，却立刻被对方发现了意图，一拳便砸了过来。
痛呼一声，掌柜的被打翻到几步开外，脑袋一歪便没了动静。
小二见状也忍不住惨叫起来，同样还没等声音冒出，便遭到了差不多的一击，双双倒地。
另一边，张老板暂时顾不上自己这两个伙计，他摇摇晃晃，拼命挣扎，无奈对方的大手稳稳地卡在他的脖子上，张老板很快就变得眼泪汪汪，呼吸也困难起来。
“客，客人……你，救命啊……”
“你太吵了。”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正是张老板一直赔着笑说话的那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
男人声音嘶哑，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张老板脸色一青，连忙咬住了舌尖，片刻后却还是忍不住。
“客人，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或许是看他乖顺，张老板脖子上的力道小了些，人也被改为拎在手中，他摇晃着身子，努力地又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您若是嫌弃小的话多，小的再不出声打扰您便是了，我这小本生意，也就这么多伙计，您看这……”
似乎是觉得张老板的话十分有趣，男人抬起头，目光在店中一扫而过。
“你管这叫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