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去对付冯阳的迷药中有一味成分,只有和你服下的汤药中的另一味碰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起效,只不过,这两种药材,只会让你疼痛不止。”
傅沉礼的念叨已经随着许清染的话停了下来,他怔怔地望着许清染,脸色越发难看,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许清染嘴角的笑容则是又扩大了几分。
“至于你方才吃下的药丸,才是我给你下毒的最后一环。”
“不,不可能!”傅沉礼再一次失声喊了起来。
许清染的声音清清冷冷地响起,说出口的话也让傅沉礼如坠冰窟。
“不亲手让你服下这毒药,我怎么能甘心?”
傅沉礼的动作已经完全僵住,呆呆看着许清染,一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猛地涌了上来,“你就这么恨我?”
“当然。”
许清染的回应又快又利索,饶是傅沉礼已经被一个个消息冲昏了脑袋,这会儿也不由得又呆住了。
“你设计害了总督府,让我家破人亡,又追杀我母亲幼弟,一边还要用婚约将我绑在身边,傅沉礼,你这样对待姜家的骨肉亲眷,怎么好意思开口要用姜家的宝藏?”
看着傅沉礼呆愣的模样,丝毫没有感到过一丝愧疚,更遑论觉得自己有错,许清染终于也怒从心头起,一记耳光将傅沉礼扇得倒在了地上。
“在你心里,我,总督府,还有姜家,不都是你的掌中之物,可以任你予取予求吗?现在倒在最后一步的感觉怎么样,好受吗?”
冷冷地道出一句,许清染这话显然是戳中了傅沉礼的痛处,他五官扭曲着,奋力想从地上爬起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傅沉礼不顾一切地又开始大骂,“给脸不要,来人,来人啊——”
他大吼一声,楼下立刻开始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与此同时,傅今安也大步上前,一把将傅沉礼从地上揪了起来。
“别动。”
傅今安一面低声说着话,一面反手一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柄匕首,稳稳地搁在了傅沉礼的脖颈上。
那匕首刀刃染着耀眼的蓝色,一看便知是剧毒,傅沉礼立刻停下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