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天顿了顿,又拉下脸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倦道:“你爸妈今天带着你登门,是来退婚的吗?”
夏宇天:“……”
显然不是。原本是道歉来着。
舒倦道:“给你留足了脸面,你还贴上金了。不过不管是谁退谁,最后问题解决了就是皆大欢喜。”
夏宇天后知后觉,突然有种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的糟糕感觉,但他必须找回场子,冷哼道:“你今天被退了婚,以后看谁还敢娶你!”
舒倦又不免勾唇笑,道:“夏先生,两家联姻非同儿戏,除非对方有过错而解除婚约,那么过错方便会遭人非议;“可倘若没有过错方,仅凭一方喜恶就要求解除婚约,那么就是失信于人,被非议的可就是提出的那一方了;个人失信事小,家族信义有损就事大了。你现在再说说,是谁退了谁?”
夏宇天一时语塞,噎得分外难受。
舒倦神态悠然,又道:“如果夏先生承认是我闻家提出的退婚,闻家也不是无缘无故提,而是夏先生先言语侮辱诋毁我,那么夏先生属于过错方。以后到了外面,夏先生再回应此类话题时,最好先思考一下。”
夏宇天咬牙道:“闻、莺!”
舒倦笑着抬了抬茶杯,“夏先生吃茶。”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草包居然跟他玩心机玩得这么溜!
以前她不从来都是大小姐脾气吗,一副直肠子,有话就要说,不爽就要闹,怎么现在她却跟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
夏宇天看着她就来气,起身到外面的花园草坪上去透透气。
闻鸢一直待在二楼,今天的事和她没有关系,她不便在场,也就听不真切会客厅里到底什么个情况。
后来有佣人从闻鸢门前经过,被她叫进去问了两句,才得知闻莺和夏宇天的婚姻多半是解除了。
闻鸢内心波动,没多久,她透过窗户就看见后花园里一抹阳光又帅气的背影,可不就是夏宇天。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正一个人烦闷地踢着脚边的花花草草。
夏宇天不想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