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筠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并没取得什么成效。
被他托着下巴索了几个吻之后,她已是头昏目眩,毕竟没禁得住撩拨,勾着他的脖颈回吻了过去。
锦被翻动,两人的身形再次重叠在一处……
恍惚中,凤筠这才明白了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
次日,她这才颇为迟钝地意识到对方八成是故意的——
每次只要她提出来要回家,各种杂七杂八的意外必定会冒出来横加阻拦。要么是马车坏了,要么就是乌影突然发了狂,须得她亲自去了才能镇得住,最后段少允又病了,说是昨日陪她喝酒吹了风,腹中刺痛难耐,床都起不来了。
她让阿嵩找来一把钢针,比寻常老百姓纳鞋底的针还要粗上不少,说是要用她师父教她的法子,给他在几个穴位上放放血,保证他登时就好了。
她本以为对方必定挨不了两下就会露馅,没想到他还真是个狠角,脸都痛白了,居然还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病了,并不是装出来的。
凤筠暗暗叹服——他这是拿出了受刑讯的毅力在圆谎。
最后凤筠倒是比他先手软,没舍得再给他添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