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筠回将军府后,侍卫来报,说擒住了一个正欲翻墙逃窜的外男,怀疑是窃贼。
她赶过去看时,还未审上两句,便猜出这贼人看中的怕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偷香窃玉来的。
一是怕是只有活腻的人才想到来将军府偷东西,侍卫搜过了身,却什么赃物都没找到;二是这人衣衫不整,裤带都没系结实,一张脸上尤带着几分色欲熏心的酱色,实在是猥琐可憎。
果不其然,顺着这人怀里藏着的帕子,很快便查到了昙姨娘的头上。
这下凤筠当真是勃然大怒。
可偏偏这事还不能闹大了,除了知情的几个人外,她只得关起门来处置。
正当她在昙姨娘的院子里坐定,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边挨个审这对奸夫淫妇时,她那许久未曾碰面的庶弟露了面。
凤筠本不愿放他进这院门,可无奈他一直守在门外不肯走,似是猜到了今夜他小娘定是出了什么事。凤筠又怕他在外面闹出更大的动静,因此还是将他放了进来。
令她刮目相看的是,昙舒破天荒的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见他娘受委屈就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卖惨,祈求她的一丝怜悯。
除了初听闻事情的经过时,曾露出一丝诧异和阴郁外,他全程倒是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昙姨娘跪着,他便也默不作声地陪她跪着。
当凤筠说到要将这奸夫先关入柴房,再行处置时,他则提出不如直接将人悄悄处死,免得以后夜长梦多,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当时昙姨娘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甚至忍不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之大,指甲隔着衣服都快陷进肉里了。
她双唇打着哆嗦,看着自己的儿子时的脸色和撞了鬼差不多。
昙舒则依旧是一脸淡然,对他小娘的反应视若无睹,只静静地等待凤筠的指示。
按照律法,这奸夫最终也是难逃一个“死”字,可凤家绝无可能将其送官,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昙舒的法子可以说是最方便利落的了。
“好,就按你说的来。”凤筠拍了板。
当侍卫将早已吓尿了裤子的男人堵了嘴巴拖走时,昙姨娘一声哀嚎,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