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杳被他这突然发难的话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片刻后无奈笑了笑。
“我就不能两种都喜欢吗？”
裴御野沉默了片刻，干巴巴回了句，“那你还挺贪心的。”
叶杳看着他这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然后又故作正经地板着一张小脸。
“对啊，我就是这么贪心，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走啊。”
一句话让裴御野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
“不准走。”
叶杳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想到应该是自己的不告而别给他留下了阴影，当即好声好气地道歉。
“对不起，阿野，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不走，我这些天其实一直在想你。”
裴御野神色依旧没有太大的好转，眼里爬上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
叶杳愣住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这样的沉默无异于是对裴御野的再一次伤害。
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愿意放手。
他低着头，声音沙哑，“杳杳，我不问你原因了。但是，你一定不能再毫无声息地离开我。”
这些天，裴御野生不如死。
这种感觉，比在战场上面临生死的威胁，更让人觉得难熬。
叶杳见他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咬着下唇，心中的天秤反复摇晃，最后还是偏向了裴御野这边。
她捧起他的脸，红着眼睛看着他，“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告而别地离开你，我当时只是迫不得已。”
看着女人仿佛要掉眼泪的模样，裴御野心微微刺痛，抬手覆盖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会迫不得已？”
叶杳没有再隐瞒，直接说：“那天我的身体变得很糟糕，甚至吐了血。若是不在那个时候回去，我怕我撑不到见你。”
若不是如此，她不会一点信息都不留，就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