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着沉痛。
他突然没了兴致,不再恋战,就这么释放了出来。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神色晦暗地看着凌桬,脱下自己西装外套。
凌桬惊得一跳,人不自觉往后瑟缩。
这反应叫他动作不觉一顿,手臂在半空中僵滞了片刻,这才继续脱下了西装上衣,披在她身上。
免得她再次躲避,他索性打横将她抱起。
里面的响动,门外的保镖们不是没听见,除了内心一声叹息,还能做些什么呢。
大门被开门,唐书亚抱着凌桬从里面走了出来,保镖们眼睛不敢乱看。
凌桬被他小心翼翼地放上了车上,有一个和韩肃关系不错的保镖冒死上前,斟酌地小声问道:“唐先生,韩队长……不,里面那一个怎么处理?”
唐书亚轻轻地向上推了下金丝眼镜,一字一句从他的唇齿间冰冷地迸出,“随便扔了。至于还能不能活,看他自己造化。”
在场的人听了都为之一震,蚀骨的寒意从脚底腾升而起。
韩肃可是唐书亚跟了一段很长的日子。
谁不知道有唐书亚的地方就有韩肃。
两个人经历过多无数风雨,毫不夸张地说可以是曾经出生入死。
如今唐书亚就是为了怀中的女人,就轻易将跟随多年的人弃如敝履。
大伙儿心里都有了共同默契,凌桬这个女人碰不得,不单是碰不见,连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这女人是不吉利的。
和她沾边的人都落不了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