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那人带回家咬了一口后他再次醒来就觉得浑身没有了任何不适,仿佛之前的感觉都是梦境一般,是他自我想象的,要不是对着镜子还能清楚看出那腺体上的牙印,他真的会以为是一场梦。
回到组织后,他怕易感期再来,直接打了一针抑制剂,可是他打的这种抑制剂只在一天内有功效。
为什么?易感期会消失?
再过三天就是出任务的那天了,秦佑其实没空想这些,只要出任务那天易感期不会再出现就好,他出任务前一定要打一支抑制剂,以防万一。
这天晚上秦佑换完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浑身发热,双手颤抖。
怎么回事?是易感期又出现了吗?
可是怎么和以往的感觉不一样,以往出现易感期他是掠夺者,是想要并渴望omega的信息素,可是这次的他更像一个祈求者,祈求得到某种信息素的安抚。
秦佑喘着粗气在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抑制剂对着自己的胳膊打了进去,但隔了一个小时抑制剂都没有起作用。
为什么?
难道是他经常打抑制剂已经产生抗体了吗?
秦佑有些不受控制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披德快来,我身体有异样,记得别被别人发现端倪。”
电话里的披德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当披德赶过来的时候秦佑已经满头的汗水了,安吉推开卧室门也是被这副景象吓傻了。
“头儿,这…这是怎么了?”安吉赶紧走过去扶着秦佑:“披德医生,头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虚弱。”
披德检查了一下秦佑的各项身体指标并没有发现端倪。
“目前你这种情况应该是易感期来了。”
“啊?”安吉有些惊讶:“可是,头儿的易感期正常要在3个月后,10天前已经提前来过了一次,怎么刚走又来了?”
披德眉头紧皱,这种情况他确实没见过:“快带着秦佑,从后门乔装去我的私人别墅,那里有我的一间治疗室,那里的设备应有尽有,我想我能查到他突然这样的原因。”
安吉点点头就开始给秦佑穿外套,戴假发,戴帽子和眼镜,又把自己和披德也乔装了一下就从后门离开了。
平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