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呢…
就在敌佑想的出神的时候,英德斯顿·景宴偷偷潜入了他的房间。
“宝贝。”
敌佑显然被这一声吓的身体一哆嗦,也从而被拉回了思绪。
他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骂道:“你特么来怎么不从正门进?”
英德斯顿·景宴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了一丝戏腻的弧度:“从窗户进来不是更刺激吗。”
“滚蛋。”敌佑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没心情同你扯。”
“今天去提审陈星星发现了什么腻端了吧?”英德斯顿·景宴很聪明的猜到了敌佑在因为什么烦心。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敌佑问。
“蛔虫我不想当,不过…”英德斯顿·景宴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裤间,调戏道:“蚯蚓,我身上倒是有一个。”
“滚蛋啦…”敌佑又是一个枕头,但这次被对方给接住了。
“宝贝,说说吧,审问陈星星发现什么了?”英德斯顿·景宴走到床边坐下,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敌佑的肩膀上。
“我觉的陈星星不是幕后的主谋,他只是一个顶罪的。”
听着敌佑的话,英德斯顿·景宴微微挑眉:“怎么说?”
敌佑停顿了半晌,眼眸微垂像在思考,也像在总结怎么同一旁的男人诉说。
“景宴,你说一个去谋杀另一个人,会把他犯罪的证据留在自己的房间吗?而又会认罪的那般快吗?”
听着敌佑的话,英德斯顿·景宴手指在敌佑肩膀敲打了几下后缓缓道:“按常理说确实不会,这么反套路去做事的人,要么就是在替别人顶罪,要么就是在替自己洗罪。”
“嗯。”敌佑点了点头:“但我总感觉父亲死的太蹊跷了,之前被伤痛击昏了头脑,但现在仔细想来,我父亲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而又当了y组织的老大这么久,他的城府和谋略会那么轻易就被陈星星给毒死?”
英德斯顿·景宴微微挑眉:“你是觉得杀了敌尼的另有他人…”
“可以这么理解,单凭着一个陈星星他还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