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外面干净的小院,灵光一闪问道:“这里有河吗?”
顾梓晨眯眸:“村东头有一条河。”
她想做什么?
待不住这穷酸之地想探路离开?
“太好了!家里没点荤腥可不行,我去捕鱼,中午加餐。”
秦月夕心下暗暗发誓,一定要养好这幅瘦弱不堪的身体,好好锻炼,争取恢复到前世的身体敏锐力。
顾梓晨原本心下实在不愿看到秦月夕堵心,转身就要走,闻言却诧异了:“你会捕鱼?”
“呃,学学就会了啊。”秦月夕理直气壮地拿了木桶,又回头看他一眼,“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梓晨探究地看了她一眼,秦家高门大户,从不放这位痴傻庶女出府半步,别说抓鱼,她便是连河水溪流怕是都未见过,何来这般底气?
想来从她入门恢复神智开始,总是出人意料,让他难以将满腹怨气发泄在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神下。
半晌,他脸色虽然依旧阴郁,可却破天荒应了声,“嗯。”
秦月夕不动神色地看了眼他的腿,之前未曾留意,顾梓晨的双腿受过重伤,留下残疾,只能依靠轮椅行走,乡下粗简,这轮椅也是粗制滥造,代步非常不方便,可他习过武,臂力惊人,倒是没让自己表露任何难堪。
这样风姿俊秀的人,不该被这点残疾碍了一身意气。
“那个,昨天谢谢你……”秦月夕不自觉放慢脚步,不让他察觉或者难堪,一边还绞尽脑汁和他搭话转移注意力。顾梓晨顿了下,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两人刚出门,顾青青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抱着一筐玉米跑过来,一把横在顾梓晨面前,护崽子似的瞪着秦月夕:“你想带我哥去哪儿?等等!你!你怎么下床了?”
顾青青想起秦月夕现在重病,刚喝完药就下床,气得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那药多贵啊,你怎么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啊!白瞎我爹娘的药钱!”
说着就要把秦月夕往屋里拉,秦月夕反拉住了她,轻笑说道:“不用,我好了。”
这顾青青虽然说话跟她哥哥一样难听,但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