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秦信泽转身的动作也跟着停下了。
说实在的,自打上次和秦月夕打过照面之后,他还真的有些怕这个庶女,担心自己不顺着她的意思会多生事端,便老老实实停下站在了原地,但仍旧颇为不快地道:“月夕啊,还有什么吩咐吗,爹已经按照你之前的意思办了,你多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你亲爹留几分面子吧。 ”
从前秦月夕傻傻呆呆的,几乎不会说话,见了人也只知道留着口水讨厌饭吃,加之当时一直认为是李玉娘偷了人,恨屋及乌,连带着秦月夕他也喜欢不起来。
看见秦月夕,他就会想起自己的妾室跟小厮勾搭在一起的绿帽子。别说喜欢秦月夕了,就是多看她一眼,他都懒得看,至于在后院内宅里这庶女遭受到了什么对待,他更是无心过问,只要是饿不死便是了。
可没想到,就这样他以前弃若敝履,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庶女,今时今日却拿捏住了整个景安侯府。
若不是李玉娘被冤一事证据确凿,又有太子主持公道,他说什么也不会给一个死了多年的贱妾的坟包下跪叩头,而且还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今天以后,他这个景安侯怕是在京城贵圈里都抬不起头了,全部都会嘲笑他是一个被庶女拿捏在手里的侯爷,
其实李玉娘到底是不是被冤死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连李玉娘的眉毛眼睛都记不清楚了。
他在乎的,只有景安侯府的是否可以延续荣耀。可现在,别说是荣耀了,侯府今日之后就会成为名门望族之中的笑柄了。
若是早知如此,他当初真应该下令把当初的请预习活活饿死,也省了现在诸多麻烦!
秦信泽心中恶狠狠的想着,看向秦月夕的眼神也十分冰冷。
十步之外,秦月夕也等双手背在身后地抬眸审视着他,正好就对上他那双阴狠厌恶的视线了。
她刚才喊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并没有刻意去喊出来。
可除了侯爷秦信泽之外,离得近的的那些百姓还有景安侯府的数个小厮护院也都听见了。
侯府的家仆们自然不敢直接议论,可那些平头百姓却又悄悄议论出声。
“瞧瞧,这就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