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邢远一听这话,口中含着的酒直接喷了出来,洒了搬桌子的菜。
“你,驸马爷你刚才说什么。”邢远用袖口摸了摸嘴巴,吃惊地看着桌对面的徐近宸。
徐近宸微微皱眉,对满桌子菜肴被污染而感到可惜,“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好好一桌子菜,全让你这一口酒给糟践了。要知道,这一桌子菜钱,也是够穷苦人家够吃两三个月了。”
邢远面露尴尬,看了一眼被溅上了酒水的菜肴,“不妨事不妨事,今日我是宴请驸马爷,等下都是算我账上的。”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徐近宸说的那句话,又怕是自己听错了,讨好地给徐近宸又斟了一杯酒水,“驸马爷,您,您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接近秦月夕。”
徐近宸握着小小的酒盅,挑了挑眉尾,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那秦月夕已经是个成婚的妇人了,想让她跟你,但是万万不可能了,虽然成为你的小妾没有可能,但若是想要一亲芳泽……”
说到这里,他故意卖弄起关子。
邢远急不可耐地手掌翘了翘桌面,“驸马爷你倒是说啊!说实在话,我是真的自打在鲁国公府见过那个秦月夕之后,我一直魂牵梦绕的,我做梦都能梦见她。你是没瞧见,秦月夕当真和寻常女子不一样,若只是好看倒罢了,偏偏眉宇之间还有一股英气飒爽,颇有不输给男儿的风流义气。这样的女人,我是真的从未遇到过,若是能把这样的女人弄到手,哪怕只是春宵一度,我此生也算值了!”
“你啊你,果然是个女人堆里长大的情种,是个女人,只要颇有些特色的,你都想纳入囊中。”
徐近宸摇头揶揄了一把,“不过你放心,我徐某人说话向来是言出必行,我答应你助你一亲芳泽,就绝对会想办法。”
邢远满目感激之色,“那,那我需不需要配合你做一些什么?我看那个秦月夕也不是一般二般好糊弄的女子,若只是银钱利诱,怕是给一座金山也不稀罕。”
“银钱自然是她不稀罕。”徐近宸冷哼,“她本事大得很,做生意脑子又好事,邺城和蔚城的酒楼粮食生意的现如今都是她的地盘了,现在还想要插手京城里的生意场,也不知太子想些什